“因为……他如果不够惨，怎么会博得符媛儿的同情？”

符媛儿的俏脸唰白唰白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本来想给严妍打一个电话，但想到房间里这么安静，她们说话他肯定能听到。

“没伤着哪里吧？”出了餐厅后，严妍立即问道，随口又骂：“疯子！”

符妈妈不以为然：“就算火星有生命，你怎么知道那些生命体聊天的时候不说这个？”

至于其他的事情，他就不要管了。

可笑，程子同为了躲她，前几天的行程统统取消。

“既然你是餐厅股东，你说带客人进来也可以了，为什么说我是你女朋友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于翎飞问。

她承认她迷恋他，她放不下他，可是这些终究不是他伤害自己的理由。

何必演得这么逼真，还赠送这些甜蜜小细节。

“她见不到我，自然会放弃。”那边传来程子同低沉的声音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眼里的担忧散去，转身走回了书房。

程奕鸣的合作方，是于翎飞？

“晚点儿再系。”

符媛儿抹汗：“你存心占我便宜！”